“我确实不懂。”
一旁的庾沉月撑着木桌,安静地听他们对话,视线有些冥迷,她恍惚地想到了桓瑾之。其实她也不懂他想要的,她一直自以为是地把自己变好,变成众所仰慕的模样,却忘了问,他喜欢的应该是什么模样。
也许从来就不是庾沉月,她怎么做,都无法走到他心里。原来这才是最残酷的。
老人倒出几杯酒水,“日后你勤来此处陪我老头子,我就把这酒给你喝。”
还有这样的,巫蘅简直哭笑不得,“先生,这只怕不大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老人脸色一板,“你看不起老夫?”
“没有。”巫蘅讪讪地闭嘴,鲜少有人能让她说不出话来的,谢泓偶尔会,但这老人,却是每句都让她无言以答。
“丫头,老夫我便说了罢,三十年前,我还是琅琊王氏的年轻俊秀。”
这句话让巫蘅打起了精神之后,老人长叹一声,手里捏着酒盏,有些索然意味,像是沉湎、不忘,“罢了,我的事,这庾丫头只怕管不住嘴会说的。今日你要讨酒喝可是一点也没有,都让王悠之喝得所剩无几了,改日来,我私藏一些,再找你们品酒。”
下了逐客令了,回去的时候,庾沉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