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的习惯?”
这是巫蘅才有的做法。
谢泓一怔,他并没有意识到。可确实如此,他垂目看着自己的手,那杯中酒,的确只剩下了七成。
☆、订亲
谢泓的食指中指一并扣着酒具, 眉心凝成了一道墨痕。
王悠之喟然道:“谢十二啊谢十二, 你原来也有今日。”
“看来不是恋她如痴,也不会如此, 这习惯都随她了。”王悠之一边长叹,一边招摇地落井下石, “来来, 跟愚兄说说, 她到底好在何处?”
说起来, 桓瑾之对巫蘅动心他还能理解几分, 毕竟他能靠近的妇人,除了他的生母,二十年来也就只遇到过这么一个,难得想抓在手里,至于谢泓就……
谢泓轻悠地瞟过一双眼, 院中只剩下翠竹的绿影在婆娑,声音沉润如玉:“没什么好说。”
王悠之的眸泛过一丝狐疑, 又听得谢泓漠然道:“王兄要笑便笑吧。”
这时他才真的惊了。谢泓这人好面子比他还重,几时肯自己吃亏过?满肚子坏水, 忒爱戏弄人, 王悠之在他手底下也极难有讨得好的时候。可是眼下他一副清高无尘的样子,竟都不在乎了?
王悠之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