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字让巫蘅愣了愣,听不明白桓瑾之这话的意思,只是再要问时,桓瑾之已经牵着绳将驴车驾走了。
现在巫蘅所住的别院与桓家几乎同在一条巷中,但桓府气象宏大,出府的路也是四通八达,她实在不能确定桓瑾之驾车归来会途径这一条路,但叫她碰上了。巫蘅本来觉得这是一种运气,岂知他和自己懒懒散散说了几句不着头脑的话后,便又离去了。
巫娆不配?巫蘅想了很久,觉得他说的应该是巫娆配不上他九弟吧。
一灯如火,桓府门口已经陆陆续续送走了无数车驾,唯独庾沉月和庾叔亭仍然停留在此,庾沉月不住地掀开车帘往外张望,心里只切切盼望着桓郎归来,惹得身后端坐的庾叔亭频频无奈失笑。
“沉月,你怎么还忘不了他?”庾叔亭只是觉得,桓瑾之这么多才聪慧的人,岂能看不出他胞妹的心思,他刻意装聋作哑,刻意不点破,只是实在对庾沉月无意,而又为了顾全世家的交情而已。桓七郎人虽然不错,但就那惹桃花的态势,比谢泓有过之而无不及,绝非良人哪。
因为这个,他和几个兄弟可谓对庾沉月人人都说教了一通,奈何硬是没说动她。庾沉月从小就脾气犟,犟得狠,越说只怕越适得其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