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其间春蝉来添了几次茶水。
“五郎。”巧笑倩兮的女人攀着谢澜的肩,吐气如兰,媚眼如丝。
见谢澜的目光似乎不在自己身上,她顺着男人的视线看去,一个端凝沉坐的美妇人正穿针引线,剪影如画般,静谧安雅。这妇人是谢澜的正妻崔氏,她自然知道的。
“五郎!”女人不满地努唇,“你在看什么?”
谢澜回头,仿若无事地淡淡一笑,将女子娇软如水的腰肢一揽,“不曾看什么,走吧。”
“五郎,我听说建康今晚有花灯盛会,我们去看可好?”女人明眸善睐。
“好,都依你。”谢澜宠溺地刮她的瑶鼻。他揽着女人的纤腰转身离去,只是眉心隐隐一刺,他以为没有任何不适,只是在伸手要扶女人上车时,瞥见那一掌猩红淋漓,还是有几分无奈。
谢泓的马车在城郊才停下,此时日头已晚。
游船宁静地泊在浅岸处,装饰精雕典雅,四处垂着嫣红粉白的纱幔,随风轻飘着,巫蘅并不拒绝,她随着谢泓上船,谢氏前来的部曲都立在岸上等候着。
肃穆的一片山水色,在脚下融化似的迤逦不绝。
木橹靠在船一侧,谢同过来解开的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