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事端,她们少不得是一阵皮开肉绽。
谢泓一眼巫蘅身边的人瞟过,的确是一群老弱妇孺,若没有他派人来护着,真不知要受怎样的委屈。
巫蘅对他福了福,温柔地咬牙切齿:“主母唤我的‘姘头’下车,谢郎竟然也上赶着!”
她背着这几名仆人走到一端的绿树阴翳下,翠色的藤蔓绕着青烟黛瓦的墙缠绵拂开,谢泓才一走近,便听她嘴里不依不饶地讨伐自己,不禁哑然失笑。
巫蘅恨恨地瞪着眼看他,谢泓深水般的眸潋滟着一抹风华,他伸出手握着她的柔荑,贴近一步,“阿蘅要我怎样?”
“你!”巫蘅气恨不已,“你便那么不看重你的名声么!秦氏是什么人,她今日在你这里受了气,怎么还会把这口气堵着,我是担心……”
“担心我么?”他的笑容有些灼灼然,在这片绿荫里那张俊容竟是分外的绚烂和耀眼。
巫蘅咬唇,她跺了跺足,含着急切说道:“都是你,定要上我的马车,我和秦氏自然是水与火不能兼容的,可是她也不能拿我如何,你何苦来……”
眼前的男人却没有对她的慌乱感同身受,反而镇定地扬唇,慢腾腾地说道:“阿蘅一向冷静,原来,是只有遇上我的事,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