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失礼之处还望见谅。”
她这口吻硬气得很, 秦氏一听,不怒也怒了, 板着脸道:“这原本是我巫氏宅邸, 你不知廉耻, 在外败尽巫氏颜面, 如今这里, 你是再也住不得了!巫蘅,打开车门!”
巫蘅咬咬唇,倒不是因为自己即将被秦氏扫地出门,她只是担心谢泓,可是那厮从来就不是一个按章就事之人, 她才稍踟蹰了那么一会儿,顷刻间马车中传来一个清朗温润、如风吹竹林般萧然的男子声音——
“秦夫人倒是好气派。”
这是一句戏谑, 但不知怎么听着却有一分讽意,秦氏被这温润的声音所震慑般, 情不自禁地倒退了几步, 幸得身后的老仆妇走上来将她扶住,紧跟着那马车里极缓慢也极悠闲的走出一个白衣人来。
那个人一出现, 这片狭隘的天地瞬间犹如染开漫天华彩,他的每一步似乎踩在云里,走在莲上, 五官之秀逸,风姿之高雅,玉树芝兰般的形貌,秋水烟月般的气度,令人自惭形秽到如堕泥埃。一见,便为止心折,无人再敢轻贱。
秦氏如鲠在喉,脸色一片苍白地微微侧目,“这人是谁?”
老仆也不知晓,只是愣愣的不敢多瞧那男人一眼,她阅历千万般人,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