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滑稽,她信口便问:“我怎么觉得,你近日做了什么亏心事?”
“咳咳——”檀羽陡然破功,红了俊脸弯腰咳嗽起来。
身后几名护卫此起彼伏一齐咳起来。
巫蘅睁圆的眼睛,翻出几许惊疑。谢氏的人应当是光明磊落的吧,看看他们,连说谎都不会,看来是真做了什么亏心事啊。
最苦命的莫过于此刻已经灌了两大碗参汤的陈季止,原本他体弱风流,走在建康城中,正说要去西郊巡视良田,带着一队人骑马途径一长巷,正是四下无人,不知道怎么冲出几个鬼见愁,白日穿着夜行衣,人手一根大棒,照头就来,陈季止的人马陆续被打趴下,他正莫名其妙,结果端着木盆来的两人,兜头就是一盆水泼来!
“何人算计我?”陈季止哇哇大叫,侧方又是一盆水,直灌入嘴里,呜呜咽咽地吞了几口。
眼睛被水模糊了去,伸手抹脸,再不敢大叫大嚷,只觉得被浇了个透心的凉,再要抢自己的一匹马,脚一上马镫,袖摆又被穿着夜行衣的人生生一扯,他摔了个人仰马翻,抬头望天,又是呼啦一盆水……
这三个水盆泼完之后,一对人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照陈季止这孱弱的病体,不风寒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