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钱财给我!”
水秀愣愣地看着巫蘅不说话。
水盈怯怯地说道:“女郎,咱们这么算计陈四郎,是不是……”
巫蘅瞟了她一眼,水盈登即不敢作声了。
这一眼并不是警告,只是,她的确没有想到,看着怯弱如柳、毫无主见的水盈,竟然是个玲珑人物。水秀跟着她除了三日蛮力气,到今日也没明白她要凿山做什么。
今日看来,她需要重新审视一下自己带在身边的这两个侍女了。
“陈家的家业你我不能估量,陈季止他答应得那么爽利,对这一成收成想来不是十分在意。不过你我都是食不果腹之人,再不为自己计较些,吃亏可并不是什么福气。”巫蘅弹指掸落衣上的泥灰,“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饿肚子之时,你们便会明白,我今日所言,都是金玉之言。”
陈季止找的几个人,在西郊守了三日。他们也是一群潦倒的草包,整日躺在草垛子上睡觉,或是柴门里斗鸡走狗,以为陈四郎要他们盯着的,是要上门来找茬的人,完全没留意到那山上的事。
巫蘅每忙活一日,便灰头土脸地回去。
蓬头垢面,衣衫不整,像与乞儿在路边争过食。她最是卖力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