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人守在那西郊府宅,看看巫蘅是否要卖弄玄虚。
当然,陈季止能收到的信件,谢泓也能得到一份。
这全然是拜他留下的那二十人所赐。
这一夜谢泓被召入宫中,与皇帝和诸位王公贵族喝了不少酒,他酒量不算浅,但这荒淫的皇帝用来享用之物,难免烈性,喝了几盏之后,只觉得热劲上涌,眼前模糊不清。
若不是今日见了巫蘅,若不是巫蘅对他说了那些话,他绝不会一时贪恋放纵,不甚喝醉。
“谢郎今日走步左摇右晃,当真傀俄如玉山之将倾。”皇帝指着疾步离去的谢泓的背影,大笑道,“我辈中人!至情至性者也!”
水酒遥遥一端,便这么敬了天地一杯,顷刻之间又是一杯水酒下肚。
谢泓不胜酒力,脚步虚浮地出宫,找到自己来时的车驾,谢同等人来不及上前搀扶,他眼色迷蒙地靠着车辕,捂住胸口,猛然便是一阵倾吐……
“郎君!”
几人正要上前将他拉住,郎君竟吐在了宫门口啊。
谢泓那白皙如玉的俊脸,染上了酒醉后的薄红,他靠着车辕,喘了几声,阖上了眼帘。
不知许久之后,他再睁眼,那双慈悲而多情的眸,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