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不在小。
桓九郎却仍然没有这个心思陪他饮酒寻欢。
他皱着眉不吭声,谢泓又笑道:“你七兄今日可醒了?”
他问出这话,桓九郎心里便生出一股浓浓的不满。他自幼活在桓瑾之光芒之下,他如何努力,身份的尊卑,天赋的差异,让他永远无法与桓瑾之比肩。
这些他并未抱怨,但无数人考虑到他,皆因桓七郎之故,他心中难免时有幽愤。
“醒了。”他淡淡一嗤,“谢郎真欲打探,一封信之事。不必如此大费周折邀我前来饮酒。”
“巫娆之事,你也知了?”
谢泓依旧不骄不躁,那目光宛如一泓秋水般,深邃广寥。
“知了。”桓九郎并不避讳地点头,提到巫娆,他的眉心便是一缕惆怅的情思,与一抹深彻无奈的悲伤,月光底下,那双眼被是如此抑郁多情。
他偏过头,终于将满杯酒水一饮而尽。
“谢郎心思,我明白。”他推开酒盏,撑地而起,此刻漫山遍野的绿和粉红,再也入不得眼底,墨色的夜下,什么都不过是一截灰暗,他沉恸地道:“只是我的心思,谢郎却未必明白。”
“自幼以来,不论桓七郎要什么,我从来不曾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