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婢女不说话。
“怕我也没什么,只是终归我们是要做主仆的,”巫蘅难得有戏弄旁人的机会,唇角一翘,“现在大略是需要见个礼,你们叫什么名?”
这话倒不错,见巫蘅似乎没有加害之意,方才那个胆大的便讷讷地答道:“奴婢水盈。”
巫蘅点了点头,眼光示意另一个,但那个身形稍显娇小的却怎么也不肯在她面前说话,和昔时在背后嚼她舌根的刻薄婢女判若两人。水盈便替她答了:“这是奴婢的妹妹,水秀。”
“好。”巫蘅只回了一个字,适逢此刻马车停下,柳叟在外招呼了声,王妪便牵着巫蘅下车,两个女婢尾随其后而来。
这旧宅比起巫宅自是不够气派,但却似乎很有一番水乡古韵,因是临河而建的,不远处便是水榭廊腰一抹,无边新柳山花在春盛时一簇簇地攒入这建康的画卷之中,比起城里的高门府邸、恢弘大宅,这里胜在更清幽些。
门环生了锈迹,因为露水的缘故,碰上去还发着寒意。
只是依照风水之说,柳叟这个老人竟也看不出这里何有邪秽的门道。也是令人一奇。
作者有话要说: 凶宅之所以是凶宅,肯定也是……
唉,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