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人?”
庾叔亭满面愧色。
“轻泽,赌已立下,事已至此,我还是依了约而行罢。”桓瑾之有点无奈,却又分外真诚,“我该如何行事?”
桓七郎如此大度,庾叔亭惭愧地低头道:“七郎需问在此路过的第一位戴着幕篱的女郎取得一支头簪。”
桓瑾之登时沉了脸色。
并非要借口推脱,而是——
“这事便忒不地道了。”谢泓直摇头,“天下熟人不知,桓七郎实在不善与妇人往来?倒是我谢十二为人不羁,这桩赌约算在我头上,我去取一支头簪来便是。”
“这……”庾叔亭愣住了。
要让这位谢十二去取区区一支头簪,不过是探囊取物毫无难度啊。可是,确确实实他赌的是桓七郎,可他自己却输了。
“这?”谢泓挑着眉重复了这个字,登时俊脸微微一敛,“你与陈歆背着我与桓七作赌,本非我们所愿,你输了,却要强逆桓瑾之的心志,怎么——”
说到此处堪堪一停,吓得庾叔亭赶紧摆手道:“都听谢郎的,都听谢郎的。”
谢泓重重地一哼,为桓瑾之两肋插刀这种事他也是一回生二回熟了,桓瑾之不近女色,但凡妇人靠近,便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