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心头来了股火。她儿子今年都三十了,都是而立之人了,却连个孩子都没有。他工作不管干的有多好,要是以后没个继承的人,拼死拼活努力还有什么用啊,打下的江山挣下的家底留给谁啊。她们也不是蛮不讲理的人,之前上学咱不也啥也不说么。赶上你田宓儿还年轻不着急了,八成就是她刚工作,想卯劲干出点成绩,怕有了孩子拖累她。
婆媳俩话不投机,不欢而散。自从回来以后田宓儿只要有空就会回来看看老两口,虽然他们生活有小保姆的照顾,可做儿女的义务不能不尽。他们俩也不缺钱花,而且生活品质也很高,她也就是陪着说两句话,问候问候,再做点能放住的小菜,让他们换换口味。
这次她也没掩饰自己的怒气,不止当时就驳了她的面子,事后也一直没回去看过他们。方怡当时虽也被气了一肚子的气,可这几年是真把田宓儿当家人看待,嘴上虽说不好听,可也没太往心里去。谁知道田宓儿还别扭上了,就觉得她翅膀硬了,现在他们赵家把她学也供出来了,娘家也提拔起来了,估计她也不想讨好他们了是吧。
方怡一个电话打到赵方毅的部队里,跟他告状翻小肠。
“你看你媳妇儿,可不是当初那个小心翼翼的样了,孩子都不会生还底气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