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也早就过了即使明知道会撞的头破血流,也要闯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空的冲动期,甘愿做他羽翼下的小雏鸡,由他遮风挡雨。
算一算俩人结婚已经三年了,有句话说的,三年之痒,估计不太适用于军婚。少校大人每天都和一帮臭老爷们儿翻山越岭摸爬滚打的,按他的话说,打只野兔都tm是只公的。让她那套文人的酸劲儿别往他身上使,要是实在闲挺,不如出去跑几公里,保准不会再有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田宓儿翻翻白眼,这当兵的确实可靠,可也是属石头的,不开窍。换个懂得讨女孩子欢心的,都能听明白,她这是渴望浪漫了。没办法,现在房也有了,车也有了,事业也有了,饱暖思□,人之常情。
既然山不来就我,我就去就山,咱也不是矫情的人,都老夫老妻了,没那么多的矜持。正好结婚三周年,田宓儿在一家不错的西餐厅订了位置,打算夫妻二人去浪漫一下。
因为有个矫情的大伯母和妈,赵方毅对洋文化也有不少了解,嫌西餐费劲,哪不能庆祝啊,东来顺全聚德不行还有北京饭店,非上那又遭罪还吃不好。
他说这几个地方都挺好,而且也都比西餐好吃,可气氛,明白!咱吃的不是饭,吃的是气氛。坚决的把他否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