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上午有个重要的外国客人,亲自去机场接机,温浅放心答应。
沈国安每次来接她,不用司机,自己亲自开车,温浅上车,沈国安小心地问;“那天帛砚没难为你吧?”
“没有。”
沈国安放心,“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温浅自嘲地笑笑,“没事,沈伯伯,我从小到大受过的委屈多了,这不算什么。”
“以后再也不会了,我不允许任何人欺负你。”沈国安笃定地说。
“沈伯伯放心,我结婚后,帛砚他能护我周全。”
“帛砚这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你能嫁给帛砚,我放心了。”
沈国安完全是父亲的口气,“你回老家了?”
“我回养母的老家一趟,我没有父母,请我舅舅参加我的婚礼。”
沈国安问:“二十几年前的火车还通往大山里。”
“这列火车一直没有停运,跟二十几年前一样,一天只有一趟火车通往镇子里。”
沈国安沉思不语,良久,说;“你当年那么小,一个人混进火车站没被人发现,多亏在哪一站地下车,不然…….”
他不敢想如果温浅没有遇见她养母,会是什么命运,恐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