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帛砚后来知道母亲找过温浅,母亲对温浅的评价,他听着很不舒服,遂不悦地说:“妈,你不该插手我们之间,逼走温浅,你不了解她,不能随便下定论,一直都是我缠着温浅,不是她缠着我,从前是现在也是。”
简夫人胸口堵了一口气,“帛砚,难道我们作为你的父母,就无权过问你的婚事。”
简帛砚在一侧沙发坐下,肃着脸,“你们是长辈当然有权过问的我的婚事,过问不等于替我做决定。”
“帛砚,你考虑过没有,门不当户不对,你们生长环境有太大的差异,你们的婚姻能幸福吗?沈茜哪一样不比她强,论容貌学识。”
邱素贞一口气说了这些话,有些气喘,邱素锦忙替她捋胸口,劝说;“姐,帛砚他那么大的人了,什么不懂,结婚是他们俩过日子,他觉得好就行,你就别操这份心了。”
邱素贞冷笑,对妹妹说;“你以为我守着这个名存实亡的婚姻为什么?还不是为了帛砚,那头恨不得看咱们的笑话。”
嫁给简明川,邱素贞的婚姻是不幸的。
邱素锦说;“姐夫这段时间一直住在老宅,我看姐夫自从姐姐有病后,好像变了。”
邱素贞早伤透了心,现在丈夫每天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