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昨天那个中年女医生出诊,女医生听她说要打胎,表情严肃,“你们这些年轻姑娘,就是不知道爱惜自己,你这是头一胎,做人流,万一影响以后生育,后悔都晚了,你实在要做,让你男朋友或者家属陪着来。”

    走出诊室,她眼前一黑,急忙扶着墙壁,这两天夜里没睡好,她坐在医院走廊椅子上,坐了很久,医院不锈钢排椅冰凉,直凉到她心底,这种正规医院人流手术要求家属签字陪着,家属,她不敢跟她妈说,简帛砚她更不想说,不正规的医院,她不敢去。

    她一直坐着,直到屋里中年女医生出来看见她,诧异地问:“你还没走。”好心地说了句;“回去跟男朋友好好商量商量,我看你挺犹豫的,不想拿掉胎儿,建议你还是别做了。”

    温浅挺感激这个面冷、心肠挺好的医生。

    她开车回公寓的路上,微信提醒,大学同寝徐晚晴叫她:温浅,你怎么一直没消息?听说你跟陈仲平分手了。’

    温浅:那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了。

    徐晚晴:挺想你,你过年能过来玩吗?

    徐晚晴的家在西部一座城市。

    温浅:我有空去看你。

    两人微信正聊,有个电话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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