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窃工地的建材,第几次?”
温强头垂得更低,“两次。”
温浅急急地问:“偷盗的建材怎么处理了?”
温强的头垂得更低了,“卖了,卖的钱分了。”
“你太糊涂了,不知道这是犯法吗?”
“我以为没事,工地看管不严。”
温浅恨铁不成钢,“你知道他们是惯犯,量刑重,你以后关在监狱里,妈也省心了。”
温强抬起头,惊慌地看着她,“姐,你救我,我不想坐牢,姐,我以后好好上学,再也不逃学跟他们在一起了。”
温浅苦笑,温强要是早想明白,何至于有今日之牢狱之灾。
这时,门推开,寒磊进来,“说完了?”
“说完了。”
韩磊让那个警察把温强带下去。
温浅看着韩磊,恳求地说:“韩警官,我弟弟高中还没毕业,如果进去,他这一生就完了,不判刑,学校知道,对有劣迹的学生开除处理,他也完了,韩警官,我弟弟不到十八周岁,能不能从轻处理,以批评教育为主。”
韩磊沉吟片刻,“从轻处罚,罚款,把人带回去,情节轻,可以考虑,你弟弟这伙人偷盗金额大,这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