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父和安母进病房里,医院里一股刺鼻难闻的消毒水味,温浅推开走廊窗户,站在窗户边吹吹风,看见罗远生从拐弯处走出来,罗远生脸色不好,大概一夜没睡好觉,走到她跟前,罗远生站住,不敢直视她清澈的眼睛,“安然,怎么样了?”
温浅冷冷地说;“她不能说话了,大夫说神经受到刺激,失去语言功能。”
罗远生一愣,痛苦愧疚地低下头,“我害了她。”
他喃喃地说;“我以为安然很坚强,她不应该这样软弱,我…….”罗远生茫然无助地看着她,“我该怎样弥补?”
“永远别在她眼前出现。”伤害已经造成,无法弥补,温浅说完,转身进病房,留下罗远生一个人站在那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想进病房,又怕见安然父母,他一生都愧对这个女孩,他害了一个人,一个曾经鲜活的女孩变成如今这样,没有一点生气,不能开口说话。
安母坐在病床边喂安然吃饭,安然不拒绝吃东西,安母喂一勺粥,她机械地张嘴吃着,没有喜怒哀乐,犹如一潭死水,激不起任何波澜。
温浅看着难受,对安然父母说;“叔叔阿姨,我先走了,改天我来看安然。”
安然父亲说:“谢谢你,小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