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女做了伤了父母心的事,父母依然牵挂,血浓于水。
罗远生手撑着头,也是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估计罗远生更多的是想到这件事带给他的影响。
罗远生懊悔地说;“我跟她提分手,也是为了她好,她跟着我耽误她。”
温浅这种时候本来没心思跟他斗嘴,听他摘干净责任,道貌岸然,气不打一处来,“你都耽误好几年了,才知道?”
安然为她的错误差点付出生命代价,罗远生拍拍屁股走人,不受一点良心道德谴责,太不公平了。
罗远生痛苦地说;“我知道我对不起她,我女儿得了白血病,我和我妻子谈了,选择维持家,为了孩子,我跟安然提分手,说得太急了,没考虑她能不能接受,是我的错。”
现在不是追究谁对谁错的时候,温浅包里的手机响起,她掏出手机,心脏骤然一紧,顿了一下,按下接听键,熟悉的极想听到的声音,“你在哪里?”
她站起来,离开椅子,走到走廊尽头无人的地方,“医院。”
“你怎么了?”电话里传来急切的声音,温浅心头一热,“我没事,是安然病了。”
电话里哦了一声,显然松了口气,“你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