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浅,你有事?”
“单位有点事。”温浅撒了个谎,她不知该怎么跟安然的父母说安然自杀的事,拖一天是一天。
“小浅,我们在这里,你别耽误工作。”安母说。
“伯父、伯母我走了,我明天再来看安然。”
温浅走出医院,天已经黑了,她走到公交车站,看一下末班车时间,正好能赶上末班车,晚上公交车人少,车速很快。
温浅在家附近站点下车,看见楼对面那家新开的小饭馆里灯光明亮,才想起自己没吃晚饭,几个小时神经紧张,身心疲惫,她朝家走去。
快走到楼前,她突然站住,前方一个人影站在那里,温浅走过去,距离三四步远站住,想说你怎么在这里,又觉得明知故问,临时改口说;“你等了多久?”
“差不多三个小时。”简帛砚站在高楼投下的暗影里,“过来。”
温浅往前走了两步,简帛砚跨了一大步,伸出双臂将她拥入怀里。
温浅慢慢抬起手臂,回抱他,两个人静静地拥抱,良久,温浅松开搂着他腰间的手,往他西服兜里塞了一件东西,推开他,退后两步,“不再见了。”说完,快步往楼门走去,走得干脆决绝。
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