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帛砚从内视镜里看着她,明明听着挺心酸,可她的笑容就像一束阳光冲破乌云,照进人心里。

    雨一直下着,车子停在红樽西餐厅门口,温浅探身从后座上取了纸箱子,说了声,“谢谢!”

    推开车门,下车跑了两步到餐厅廊檐下,回头朝车里的简帛砚挥挥手,然后提着箱子进了餐厅。

    温浅到时差十五分钟五点,她一进门,就听见她婶的招呼她,“小浅,这里。”

    靠窗子一桌,坐着两个人,一个是她婶,另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年轻男人,大概就是今天她相亲的对象。

    温浅走过去,她婶热情地对对面的男人说:“这是我侄女,叫温浅。”

    “你好!”男人站起来,温浅跟他象征性地握了一下手,这男人的手掌软软的,从手就能判断出不是从事体力工作,温浅想起她婶说过他是个医生,温浅坐在她婶的一侧。

    男人戴着一副眼镜,挺斯文,一副认真的表情看着她,“温浅,那个浅字?”

    “浅薄的浅。”温浅不知道为何脑子里跳出这个词。

    “好,这个字好,也是轻浅的浅。”男人自我介绍,“我叫蒋乾。”

    “蒋干?”温浅忍不住笑了,心想,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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