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浅在屋里和凉台找了半天,找到一个破盆,倒入石灰,加水搅拌,温薄拿着细纱网过滤,过滤成细末,然后兑水调成浆,为了防止刷墙时石灰溅在头上,温浅找了两张旧报纸,折了两个纸帽子,一人一顶戴在头上,两人互相看看,挺滑稽,温薄看着她说,“我怎么觉得你折的这个帽子戴上像酒店厨师。”

    “能看出是帽子就不错了,差点让你直接顶着报纸干活。”

    温薄拿刷子把整个屋里和厅里刷了一遍,温浅跃跃欲试,“你歇一会,我刷第二遍。”

    温薄是个书生,没干过体力活,小白脸都累红了,坐在一把破椅子上歇着,温浅手脚麻利,一会屋里刷了一半,停下,问;“怎么样?无师自通。”

    温薄坐在那里看着,由衷地说,“刷得没我好!”

    温浅打趣他,“我就欣赏我自己。”

    温薄闲着看她刷,温浅手不闲着,嘴里问:“你工作怎么样?做得开不开心?”

    “挺好的,要说开心,压力太大,等以后熟悉业务能好一些。”

    “世拓集团是寒城首屈一指的企业,你好好努力,争取升职加薪,你姐我也能借光。”温浅倏忽又想起简帛砚,她收拾好房子搬出酒店,寒城这么大,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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