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浅灰色的衬衣,黑色修身西裤,长腿笔直,顿觉眼前一亮。
温浅走过去,神情不太自然,“早!”
“早!”他嗓音犹带着早起略沙哑。
两人一前一后到餐厅,温浅拿了食物,找了一张桌子坐下,简帛砚走过来坐在她对面,温浅欠了他人情,不好板着脸,两人低头各吃各的,温浅剥鸡蛋皮,鸡蛋煮得有点嫩了,煮熟的鸡蛋皮不好剥,简帛砚慢慢吃,像是在等她,等她吃完,他擦手,“我送你。”
“不麻烦你,我乘地铁。”温浅客客气气地拒绝,简帛砚没说什么。
她穿过马路,沿着人行道往地铁站方向走,早晨上班地铁人流多,温浅在中间一站上去,下的人少,上车人多,乘客挨挨挤挤,温浅脸朝窗外,抓住头顶扶手,突然,身后清冽的气息,很熟悉,她回头一看,简帛砚站在她身旁,他高大挺拔,抓住头顶扶手,把她护在身前,上下车的人拥挤,碰不到她,二人离得很近,她侧脸,头顶擦着他下颚,他下颚线条硬朗,她小声耳语,“你怎么不开车?”问完又后悔了,这不是明知故问。
他贴着她耳畔,低低的声,“我怕你像上次被人占便宜。”
她恨恨地瞪了他一眼,便宜都让你占了,他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