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她确实没地方可去。
“没地方去,还挑三拣四的。”他语气似乎很嫌弃,她低头,片刻,又忍不住看着脸问;“你怎么没走?”
“我看八楼那户人家的灯没亮,猜到可能没人。”外面下着雨,温浅没注意安然家的灯亮没亮,他倒是心挺细的,她即使明知道安然家灯没亮,她也会上楼,因为她实在没地方可去。
楼房到简帛砚停车的地方,经过一段小区的路,正下着雨,简帛砚脱下西服,双手撑着,挡在两人头上,一路小跑到车前。
两人坐上车,简帛砚的车子离开,温浅看着车窗外,雨水从空中洒落,砸在屋檐、树叶,像断了线的珠子,马路上已没什么行人,前方路面白花花的,挡风玻璃开着雨刷,蒙蒙雨雾,视野模糊。
车往一个高耸入云的大厦停车场驶去,温浅从车窗里仰头看,雨雾中几个大字‘皇庭酒店’闪亮,这是寒城最大的酒店,四十层,简家投资的大酒店,据说三十层到三十九层是客房。
从地下停车场出来,两人乘直升电梯直达四十层,温浅踏进酒店第四十层楼,鸦雀无声,两旁房间门紧闭,简帛砚放慢脚步,似乎等她,等她跟上来,跟他并排,他停在一个房间门口,掏出门卡开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