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你吗?”
温浅闭上眼,喃喃地说,“不喜欢,他故意折磨我,我晚上睡不着觉,想他…….”
简帛砚的神情瞬间柔和几分,“你想他?”
“我想怎么能见到他,他有什么了不起的,我看见他,就想抽他。”
他眼底的柔色变成冰冷,贴在她耳边,“你知道简帛砚怎么想?”
“他怎么想啊?你知道?”
“他想狠狠地欺负你,把你欺负哭。”简帛一字一句,他几乎咬着她耳朵说的。
温浅突然抬头,伸手摸他的脸,左右端详,呢喃,“真的很像。”她摇晃着头,“幻觉,那个混蛋已经走了。”
她掐他的脸,揪他的耳朵,她把手伸进他衬衫领口,摸他坚实的胸膛,柔软的小手肆无忌惮,简帛砚一把揪出她点火的小手,“老实点。”
她吃吃笑,又把一根手指伸进他嘴里,简帛言轻轻咬了一下,她一疼,收回手指,嘴里嘟囔,“真倒霉,出门让狗咬了。”
简帛砚看着她哭笑不得,温浅端起酒瓶倒酒,简帛砚抢下来,“别喝了,看你都喝成什么样子。”
“我喝酒跟你有什么关系,虽然你长得像那个混蛋,你也没权利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