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楼上走下来一位中年妇女,热心地说,“赵家不知道出什么事了,天天有人来敲门,昨天有一伙人把门都快砸坏了。”

    温浅问;“这家的人出门了?”

    中年妇女摇摇头,“不清楚。”

    温浅跟她妈坐在楼前树底下阴凉地方等,温浅偏头看母亲鬓角白了,眼角细碎的皱纹,这些年她母亲操劳,酒鬼丈夫还不省心,温庆林喝多了就骂骂咧咧,有时动手打妻子,温浅替她妈捋头发,“妈,我们都大了,你要为自己活。”

    温母知道女儿要说什么,慈爱地看着她,“浅浅,你妈没本事,让你吃苦了,你上大学妈没钱供你,都是你自己打工挣学费,妈受点委屈没关系,妈不能跟你爸离婚,你将来嫁人,婆家嫌弃你,还有强强,单亲家庭的孩子在学校受欺负。”

    温浅低头,心里难过,过一会,轻声问:“妈,我们家原来住在这个城市吗?”

    温母一愣,狐疑地看着她,“浅浅,你怎么突然问这话?”

    “妈,我随便问问。”

    “浅浅,我们家一直住在这里。”她家住的房子已经很老了,周围的邻居陆续搬走了,温浅心里酸楚,她将来有能力一定让她妈过上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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