谛听慢慢踱步走到肖何身边侧耳听了听,又绕到凤琷身边也听了听,最后慢慢绕过他们自院门出去了。
肖何不太适应他们神兽之间的礼节,觉得更尴尬了。
无法请他们到一个亭子里坐下,拿起茶壶给他俩各倒了一杯,之后才问:“肖施主,不知道找贫僧有何要事?竟找到地府来了。”
肖何看了凤琷一眼,后者从乾坤袋中拿出一颗莹白如玉的佛珠,放在石桌上:“不是我们找你,是有人找你。我们只是受人所托,来送样东西。”
这颗佛珠是在九咎走之后的某天夜里,突然出现在柜台上的,与佛珠一同送来的还有一张纸,上面写着,如果他们有幸找到和尚,就把这个交给他。因为是从九咎那里来的东西,凤琷不敢让肖何碰,一直都是他带在身上。
肖何见无法皱起眉,显然是认出那东西,就说:“他好像有话跟你说。”
无法垂目看着佛珠良久,轻轻叹口气:“是妖王……”
“啧,早就不是了,凭他现在那副样子,哪儿能当上妖王。”
肖何用力拽了凤琷的袖子一下,无法疑惑地看向凤琷,又看了一眼肖何:“肖施主当年说男子也可能有身孕竟然是真?这位是您与霓霄神君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