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姿态放到最低。
“可不就是嘛,哎呀,老同学啊。”老胡在电话里叹口气“本来帮忙也没什么,可这回我是真保不住他了,老总都发火了,对不起啊,对不起。”
“别这么说,这事应该我说对不起才对!”樊胜美心里对老同学的愧疚无法表达“哎呀,你说他又给你添这么大麻烦;这样,等我回去我一定当面向你赔罪,好吗。”
“不用了,不用了。”对方已经不想沾染这倒霉的事了,撇清,但也善意的提醒她一下“倒是你哥那边你可能要问问,我听说他这会儿钱挺紧张的,还从财务那儿预支了一个月的工资呢。”
樊胜美一听这话气又不打一处来:紧张?他这是又去赌了吧!
“这次打架是他起的头,要是没钱的话,可能没那么容易了结的。”老胡让她注意。
樊胜美也心知肚明家乡的‘规矩’,一想到父母又可能来的电话就心情再落“好,我知道了,谢谢你啊,老胡。”
“没事,挂了啊。”对方只能做到这里了。
“拜拜。”樊胜美挂断了电话:握着手机,她觉得自己可能又将面临一次‘钱’的暴风雨,来自那个她都已经不敢回去的家里,在她心里从不管自己在上海死活的父母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