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点,人与人。
才有了爱恨情仇,各种羁绊。
凌晨的绿洲白马寂静无声,天空又开始飘雪。
向外看去,除了极远的路上一盏盏路灯的光,还有a大住宿区走廊上彻夜亮着的灯,雪花就那么静静地纷纷扬扬,努力地下着,势必要在人们醒来之前,再给这座城市着一件白装。
顾舟抱着羽绒服团进了被窝里,很安稳地进入了梦乡。
这一觉,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八点,顾舟从暖和和的被窝里醒了过来。
他找的兼职上午九点才上班,所以这个点醒完全没问题,倒是付俊卓,已经出了门上班去了。
顾舟在床上躺了会儿,起床刷牙洗脸,走到客厅,桌上小小的矮胖焖烧杯里装着粥,球球已经开始不安分,坐着朝他摇尾巴了。
因为发烧,顾小孩乖了三天,安安稳稳的也不穿呢子了,就盯着羽绒服穿。
与此同时,球球已经会走路,恒温箱里待不住了,成天摇着尾巴钻来钻去想要出来。于是付俊卓又买了只狗窝,里面放了一只骨头形状的小玩具。
室温保持在一定范围的情况下,球球搬了进去。
和它的名字一样,球球长得跟个球似的,肥嘟嘟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