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单力薄,谢奕也完全抵不上用处,万一把这个猥琐男放了,他招呼村里人一起上,陈芸一个人也扛不住那么多孔武有力的男人啊。
待二丫喂给两人各自两个野菜团子,陈芸重新给他们把嘴堵上,还是原样的关着,没想到解决的办法。
“你们村的大人平时去县城都怎么去啊?”
陈芸问着大丫,把自己一直戴着的玉佩给了她。
“村东头陈大叔家里有板车,都找他拉着驴车进城,每次给两个铜子。”
大丫既害怕陈芸,又对手里的玉佩爱不释手,哪怕是孩子,也能感觉出来手里的东西很值钱。
打听清楚后,陈芸心下有了计较,她想着等谢奕身体好一点,就跟他一起租个车上路,二十多里地,单靠走可不容易。
到了夜里,谢奕浑身出了一身的汗,陈芸折腾的一夜给他擦了好几次的身体,半晚上都没睡着,好不容易到天亮时,谢奕的情况才算稳定下来。
早上谢奕醒来后,烧退了,人看着也比昨天有些精神了,陈芸把玉佩给了大丫后,就完全毫无压力的搜刮了主人家里所有的粮食,还把他们家唯一的一只鸡宰了,让大丫炖成汤,给谢奕补身体。
大丫还是个孩子,杀鸡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