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的农夫,时也命也,因为一时的一叶障目,走上了歪路,后来不仅不悔改,反而再吃到了甜头后越走越远,最终沦落到匪寇一途。
陈芸点了点头,也表示同意。
可不是嘛,这个年头想要做点坏事,真的是很容易的,穷则思变,要么越变越好,要么就越变越差了。
经历了昨天夜半时分的吵嚷捉贼,一大早上大家都有点困倦,于是吃完早饭后,陈芸把时间延后了半个时辰,让大家在破庙里最后歇一歇,再行赶路。
破庙内,大家熙熙攘攘的挤在一处,门口十个盗匪一字排开,捆着手脚的仍在外面,有专人看着,为了防止这些人胡乱骂人,连嘴都给他们堵上了。
随着外头的日头渐渐升高,待他们离开破庙时,丫头婆子们开始把铺在破庙里的褥子寝具炊具等一一收拾了往马车上抱,山里空气清新,周围静谧,气氛平和热闹,陈芸觉得倒像是一堆人野营一样。
雨后天晴,蓝天格外的纯净,天高云淡间,陈芸坐在马车里,撑着腮看着远处的风景,半山腰树木郁葱,比起昨天时的凄风冷雨,景色倒是颇有野致。
谢奕往后面瞥了一眼,十个盗匪照样被绑着,在整个队伍的最后面被几个侍卫驱赶着往前走,偶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