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怕呢。
威胁完下人,陈芸潇洒的离开了,把谢夫人直接气晕了过去,此后好几天谢夫人都缠绵床榻起不了身。
“好像刺激的有点过火啊。”
谢奕和陈芸这几日也一直要去谢夫人床前侍疾,谢夫人看到陈芸就摔盘子摔碗的,赌气不喝药,还要哭闹着让谢奕休了陈芸,让谢奕很是苦恼。
老娘和媳妇关系不对付,夹在中间做夹心饼干的小可怜谢奕,感觉自己才是被她们殃及池鱼,最受伤的那一个。
“呵呵……”
陈芸才不管谢夫人怎么样呢,她照样天天和谢奕一起出现在谢夫人的床榻前,扮演孝子贤孙,那天威胁谢夫人和屋里伺候下人的那个人,好像不是她一样。
谢夫人的病越拖越严重,请了大夫重新来看,山羊胡的大夫皱着眉摸着谢夫人的脉象,眉头越皱越紧。
“我娘怎么样了?”
谢奕有点着急的问大夫,他娘固然有时候很让人上火,但是好歹是亲娘啊,他比谁都盼着娘亲健康的。
“谢夫人,怕是喜脉啊。”
大夫一连扶了三次脉,都是喜脉,他是行医二十多年的老大夫了,自认喜脉还是看不错的,因而再三确认后,和谢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