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彻底,差点气的吐血,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内心有鬼,旁人说的这些闲话联想在他身上,在他心里更是入木三分,激的谢老爷很快就让底下的人把这个戏班子查封了,只是戏本子已经流传出去,火势烧得面积太大,无法控制。
对于这出莫名其妙,映射自己的戏,谢老爷查来查去,戏班子并没有什么异常之处,写戏的人早已经找不到了,能查到的蛛丝马迹,唯有最先预定戏班场次的人,是南派的吕次辅亲戚开的酒楼。
加上这阵子南派的人没少在京都里搅风搅雨,更谢老爷更是暗恨不已,只差不明着公报私仇,暗底下对付起南派的人更不手软。
这之后没多久,陈芸就听说了刘氏和谢大郎两个病号路都无法自己走,就被谢老爷强硬的送回旬州老家“修养”,只能深深一叹。
“作孽啊!”
有这样的亲爹,谢奕也觉得俩面无光,他的胳膊伤口好的差不多了,但是已经造成的损伤彻底无法治愈。
这段时间,他继续保持高频率的机会,被陛下传召入宫,一起或研读经史,或畅谈国家大事,面上看来荣宠依然,给其他观望局势的人,难免有点倾向性的指引。
小皇帝刘瑞面上依然十分信任倚重谢首辅,在谢家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