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春波眼里丝毫不见恐惧,只有兴奋,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随即进了正屋。
“奶奶,老奴去太太那里拿身契,直到快落锁了太太也没有见我。”
周嬷嬷一边给陈芸卸掉头上的钗环,一边有点忧心的说。
“要我说,您也太急了些,这才刚入门呢,就是等段日子再要也来得及。”
虽然谢夫人这么不给脸,干脆不见她,让周嬷嬷也很恼火,但是周嬷嬷还是尽量劝道。
“要等的话就得等好几年了吧,你看大嫂那边现在过的什么日子。这老太婆手伸的那么长,又护短,不早点要来身契的话,多被动啊。”
陈芸不觉得自己太急躁,而是不想到时候再和谢夫人因为那些鸡毛蒜皮的事打眉眼官司。
七扭八拐的耍心眼,使算计,她不是做不来,而是觉得那些人不配她花这样的心思。明明有所依仗,有靠山有后台的,阳关大道能直着走,何必净往羊肠小道奔。
这也是她看不惯谢二,就索性直接动手让自己舒坦,而不是温柔小意假作贤惠,徐徐图之的原因,对谢二,她压根犯不着。
如果只把精力放在区区一个谢府里,那也格局太小了,她的心里,更多的是关心娘家,关心姐姐,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