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自己都做什么好事了么?忘了一大早就不要脸的和丫头洗鸳鸯浴了啊,忘了大庭广众之下喊我毒妇了啊?不是要休了我吗,你来啊,有种你写啊?”
陈芸一步步的靠近谢奕,憋了一天的气终于有地方发泄了。
“你,你敢再靠近我就写!我马上写了啊!”
谢奕的头更痛了,身子随着陈芸的走近而一点点的往后仰。
陈芸一把捏住了谢奕的耳朵,三百六十度的转了几圈。
“你写啊,来,走走走,快过来写!这里正好有笔墨纸砚呢!”
陈芸在谢奕的惨叫下,拎着谢奕的耳朵就把他往床下拖。
他不是动不动就要拿休书作威胁吗,今天她就让他写个够!
门外,柳宴听到谢奕的哀嚎,马上就要撞门进来。
“二爷?二爷您怎么了?”
柳宴十分心急,但是二奶奶的那个叫容和丫鬟却在他身前挡着不许他进。
“二爷和二奶奶在屋里呢,你敢往里闯?眼里还有没有规矩了?”
容和眼看拽不住柳宴的胳膊,又在他身后拦腰抱住他。
“你……你怎么敢……”
男女授受不清,虽然柳宴只是谢奕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