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我要是再小心些呢……我对不起太太,对不起二爷……”
“怎么,怎么偏偏就我不顺利呢……我的命啊……”
“我可怜的小姐,怎么这般命苦……”
陆氏陪嫁过来的奶娘心疼快要泣血的陆氏,跟着抹眼泪。
陈芸在门口听了一阵儿真的有种不太想进去的冲动,她其实最受不了陆氏这种人了。用句装逼的话,就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孩子掉了本来是件悲伤的事,对自己的身体也是巨大的伤害。伤心过后难道不是振作起来尽快养好身子吗?
这样软软弱弱的只想着怨天尤人有什么用。身边的奶娘也是火上浇油的一把好手,啥作用都不管,劝人都不会。
站了一会儿,陈芸还是快步走进屋里,坐在陆氏的床边安慰她。
“快别哭了,二侄媳妇现在身子虚,更要好好将养。再多的眼泪也换不回孩子了,就别再想它了。再说这样的事谁都不想看着的,怪不得你。是这个孩子和咱们家没缘,你和予深都还年轻呢,不愁以后儿女绕膝。”
“再打盆热水,用帕子给二奶奶擦脸,再好好敷敷眼睛。”
指挥着陆氏身边的奶娘和丫鬟打来水后,陈芸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