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收拾打扫,开始准备今天待客的食材,萧母也早早起来,推着萧父在屋后花园里散步。
郁颜在三楼的阳台看见他们。
初升的第一缕朝阳落下来时,将那斑驳的苍苍白发也染上了一层金黄色的余晖。
萧母微笑着在萧父耳旁念叨,尽管没有回应,她每天也乐此不疲。萧母只在最初知道萧父出事的那几天有过失态,越到后来,她反而是他们几个里最镇静平和的那个。
郁颜是佩服萧母的,熬过手术,还要照顾没有苏醒的丈夫。
她旋身回到房间,拿出药水和纱布,对着镜子换药。
萧蕴从衣帽间出来,整理着衣袖,目光淡淡的落在郁颜身上。额上的伤口很显眼,再沾上淡黄色的药水,和那细腻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们之间依然是沉默的安静,像是在演一部哑剧。
这样沉默的气氛,在经过昨天之后比之以往更甚。
郁颜换好药,先萧蕴一步下楼。
萧蕴跟着下去,用过早餐后准备去公司,临离开前,他往地下停车室看了一眼。
问:“夫人的车呢?”
司机反应了几秒,才明白萧蕴是在问他,“不知道,昨天夫人就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