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便点了下头。
萧蕴站起身,轻轻拍了下凌琳肩膀,淡声道:“走吧,送你出去。”
凌琳看了看萧蕴,笑笑:“嗯。”
两人一前一后离开病房,郁颜回头看了一眼,放下背包,进去陪萧父萧母了。
……
晚上回到家,萧母直接回房间休息去了,郁颜和萧蕴相继上楼,两人之间没有多余的话可言,沉默的各自做事。其实这样也没什么不好,少了应付和讨好,两人都自在。
郁颜拿了睡衣去客房洗漱,等吹干了头发再回来时,难得萧蕴没有在书房,而是半靠在床头看书,
穿了件黑色浴袍,头发湿润滴着水珠,脚边卷着一条黑色毛巾。
她瞅了一眼,全英文的。
她去衣帽间将被子抱了出来,在沙发上铺好,就直接睡下了。
很多时候,郁颜和萧蕴之间更像是在演一场哑剧,相处在同一空间,也各自做着各自的事情,互不干涉,互不理睬。
他们之间话不多,更没什么话题能聊,往时郁颜会主动找话题和他搭话,但是自从她提出离婚之后,话题就变成了签字,后来萧父萧母出事,他们之前唯一能说的,就是萧父萧母的病情和状态了。至于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