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表现出什么来,以至于现在突然提出离婚,郁颜的父母才会觉得突兀又不可置信吧。
郁颜沉默着冰敷脸颊,听着可可的热心叮嘱,她弯了下唇,望着苍白一片的天花板,喃喃的说:“可可,你知道我现在最怕什么吗?”
“……什么?”
“我最怕的,是在提起自己爱着的那个人时,嘴里只剩下怨怼和满心的憎恶。”她语气轻淡的说着,可可却从郁颜的话语里听出一种深层的无奈和伤怀。
可可不太赞成郁颜说的,她劝道:“我觉得这没什么啊,有爱侣也就有怨侣,有好聚好散的,当然也有撕破脸皮、老死不相往来,恨不得把对方的一点过错告知全世界!这并不能说明什么,这只是一种情感发泄的方式,也是在陈述事实。所以你就算真的说了什么,也没有人会说你,当然你也不必觉得……这样不好,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郁颜拿开冰块,用手捂上冰冰凉凉的脸颊,觉得没那么疼了,摇摇头说:“这不一样的,可可。”
“有什么不一样?在我看来就是一样的!萧蕴他确实没有尽到一个做丈夫的责任,说说他又怎么了?如果是我家那位敢这样对我,我非得打死他不可!”
“你别激动,小心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