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简青桐以及俩孩子的安全是第一位的,要保证身边随时有人保护,不能出半点纰漏。
郑旌转头去了部队那头,给陈首长摇了个电话:
“大舅,简青桐情况有些不对,回来倒头就睡,话都懒得说,没真出啥事吧?”
陈光耀是在国安等一干同志面前接的电话,还有接线员在一旁监听记录。
他是工作多年的老革命了,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心里有数得很,当即不慌不忙指示:
“情况稍微有些复杂,暂时不能告诉你内情。简同志这个情绪反应算是正常,大概想起她过世的亲人,心情不太好。
你注意多关怀开解她,不要让她过多沉浸在这种消极情绪之中,对工作生活有害无益。”
郑旌多机灵?一听他大舅公事化地称呼简青桐为简同志,就明白大概现在不适合闲聊。
但他没有急着挂断,太着痕迹,而是顺着话音儿问:
“她一个女同志,我咋开解?我至多就是从生活方面多关照她一下,替她处理些杂事,谈心啥的还真不行,我哪会这个啊。要不,请几位嫂子过来陪陪她?”
陈光耀那头没立刻回话,郑旌也耐心等着。
大约半分钟后,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