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放着电。看得高照和包大龙有些口干舌燥。
“靠,真他妈骚,爷好久没碰过这麽嫩的处儿了,今天也泄泄火。”高照说。
“聊胜於无嘛。”包大龙居然接了文绉绉的一句,换来高照一个白眼球。而包间内另两个人面对这麽让人喷血的场景却有点心不在焉。
没人听到江雕开的手机响,可他拿起了电话,示意音乐调低,他懒洋洋的调子响起来:“想我了?刚下班就迫不及待地给我打电话啊?”
高照故意打了个哆嗦:“这樱桃怎麽这麽酸?哥们儿好不容易留下你一次吧,这就催上了?干脆让姐把你绑在裤腰带上得了,用得着这麽夸张吗?”
一串樱桃斜飞了过来,高照瞅冷躲了过去。江雕开比了个找打的手势,唇角却带上抹笑意:“什麽……祭?干什麽……嗯……”江雕开挂了电话,唇角仍旧好心情地轻勾着春意。
“姐的电话?”南宫祭不经意地问。
“嗯。”江雕开嗯了一声,拿起了书包,“送我回家吧。她说你上次有东西落我家了,正好你拿一下。”
“上次?”包大龙张大眼睛,“大少住老大家?”
“有情况。”高照眼睛眯起来,“说,是不是有什麽奸情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