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想看着纯洁的小白兔变成小荡妇,想让她淫荡地求他操她。
她雪白的身体起伏、收缩,水润的唇变成干燥的粉白色,两颊酡红,双眸迷蒙,她自己并不觉得,而他却知道那是被男人调弄勾起强烈的欲望得不到满足的表现,可她还绷着劲儿,还不肯开口求他,他要怎麽开始他的破“冰”之旅呢?
坐在她起伏的腰腹上,整根肉棒荡在她的双乳间,他恶劣地抓着棒身用湿腻的大龟头玩弄她的乳头,她身子动情地抽搐,比用手亵玩她的感觉还要强烈。她抓住了他不停磨弄的阳具。
“不要动了……嗯……”可是意识到她手里抓得是什麽时,她脸色一变,想撒手却已经晚了,他裹住她的手,强迫她握着自己。
“你手里抓得是什麽,告诉我……”他诱导着她。
她摇头,很抗拒回答。手指乱动间却发觉手里的东西变得更肿胀,吓得一动也不敢动了。
“它是什麽,你叫它什麽?”他唇角带着笑,继续问,“对我有什麽难为情的?从交合的那一天起你就可以对我说任何话,多粗俗都没关系,我爱听,说说看,不说的话我就一直等着,等阿开来我们问问他好不好?”
“不,我不想说,祭,别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