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给阿开,她要和宝贝儿子说几句。江新月一下子懵了,这大晚上的让她去哪儿找江雕开呀。
她只得支支吾吾的说:“妈,算了,阿开在卫生间呢……”
谁知江母想儿心切:“你告诉阿开,我一会儿再打过来。”
“妈……”江新月为难了,只得另编一套话,“阿开没在家,他今晚去同学家住了……”
“什麽?”江母一下急了,“那你为什麽骗我?是不是你们闹别扭了?”
“没有,我们挺好的,他就是偶尔在同学家住。”她辩解。
“别撒谎了,你们俩什麽性子我还不知道?你比他大多少岁?还不知道让著他呀,再说,他是你……唉,你们俩可真不让我省心呀,快点给我把阿开找回来,他在同学家能睡好?明天我再给你们打电话,阿开不回来,我就直接过去。”
“嗒”一声,母亲挂了电话。江新月陷入一片为难中。
第二天下班,江新月去了花雨。前台很热情地告诉了她包间号,还暗暗对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
走在昏暗暧昧的走廊里,转弯的时候她和一个人撞个满怀,那个人把她肩膀握住,定睛看时却是南宫祭。和有过一次关系的男子在这种情况下碰到有种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