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贴……”
这样一闹,瞬间招来了无数饶有兴趣的围观者,对满身狼狈的江新月指指点点,此处一片开阔,江新月躲无可躲,又是孤军处於包围圈,简直狼狈不堪。
就在这时突然一声断喝:“住手!”
或许是这翩翩而来的少年太过斯文俊俏,或许是南宫祭举手投足间的优雅和声音里与生俱来的气势压倒了众人,所有人都停了手,就这样看著南宫祭英雄救美,他不容分说地拉起了满身脏污的江新月,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护著她上了不远处停著的商务车。
直到轿车徐徐启动,才有人醒悟过来。
“刚才那个人是谁……”
“好有范儿啊,和咱们家航航一个级别……”
“不许拿别人和航航比,哎呀,那个女人被放跑了,快追……”
南宫祭拿纸巾帮江新月擦拭著头发和衣服上的脏污,那花花绿绿的颜色简直恶心至极,江新月呆呆坐著,垂眉耷目,她第一次经历这种事,如同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一般,还没从事件中回过味儿来。
此时江新月的样子不仅狼狈,而且委屈可怜,南宫祭怜惜地帮她擦拭著脸蛋儿:“新月,你没事吧?还好吗?”
他叫她什麽?她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