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子只能得到几万元赔偿款,被迫拆迁後就意味著流离失所。
房地产公司不仅给停了水、电,还有墙上泼红油漆恐吓,边玲再也忍受不住,才服药自杀。
在边玲谈到西大园小区拆迁时,南宫祭和k叔对望了一眼,在江新月忿忿然地骂那些黑心开发商时南宫祭一脸的不动声色。
“江小姐,上次的事我就麻烦你了,这次不想再给你添堵了。”
“边姨,你这是说的什麽话,这些都是我该做的啊。你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会帮您解决的。”
“真的?真的能解决吗?”边玲无神的眼睛亮了一下。
“嗯。”江新月重重地点头,这是她的承诺。可是她心里根本就没底,她知道凭她的力气根本就帮不了边玲,可是她还要装作很笃定的样子答应要帮她。她想,不管费多大力气,找多少关系,她也要硬著头皮去做。
从医院里出来,江新月一脸的愁苦,话答应得痛快,可是她从哪里去找关系啊。做记者几年她的确认识了不少人,可大多是泛泛之交,即使是些泛泛之交她也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她才发现她根本不认识官员,甚至连和房地产沾上边的人都不认识。
这时南宫祭开口了:“姐,我倒是认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