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现在已经无力去反驳他,骂他,指责他,她已经被他折腾坏了,疲累和瘫软让羞耻心都麻木起来。
她里面越来越紧,收缩越来越快,他想立刻嚷出来,快速地撞击,但他只是吻著她,老僧入定般,他在考验自己的忍耐力,况且这一刻也是少有而宁静的欢娱,是最纯粹而禅意的交融。
只是手机铃声打破了片刻的宁静,江新月的手机在地板上嗡嗡震动著,屏幕上显示著“林南”的名字。
江新月的眼睛微微亮了一下,她轻轻念著“林南”,好像咀嚼著一丝小小的希翼。可是这轻轻的两个字却如同一壶滚油浇在了江雕开心上,瞬间火起。
他盯著她问:“你叫谁?”
江新月被他的脸色吓住了。
“再叫一遍?”江雕开说。
江新月自然不敢再出声。
“在我们这麽亲密的时候,你却叫著另一个男人的名字。”江雕开控诉,“是我没有满足你?还是你想现在压在身上的男人是他?後者我没法满足,因为我变不出一个林南,如果是前者倒可以试试。”说著他起来去解她手上的绑带,江新月惊慌起来:“你,你干什麽?”
他的手压在她的乳房上轻抚著,唇贴著她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