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妈小步跑地上楼了。
他的位置刚刚好,他能不动声色地欣赏到江新月看到他时的惊讶,她看到他坐在餐厅时眼睛突然张得很大,转过头去看林南,然後再回过头来看他,他迎著她的目光站起了身。
“爸,头怎麽了?”他指指额头。
“没事,碰了一下。”林南无所谓地说,然後给他们介绍:“新月,这就是冬冬,冬冬这是江阿姨。”
江新月脸上露出尴尬的神色:“你们……你们是父子?”
林南这才发现有些不对劲:“怎麽了?”
“我们早就认识,他是阿开的同学,我从没想到他就是冬冬,不是叫南宫祭吗?”她转向南宫祭。
南宫祭笑著说:“我也没想到在这儿碰到熟人。”
林南也惊讶:“这麽巧,阿开分到冬冬班?”
“爸,我都十六岁了,您还用乳名给客人介绍。”南宫祭抗议。
“又不是外人。”林南也笑了,“现在我也不用介绍了,你们都认识,从小叫惯了,总改不了口,大名叫南宫祭,为什麽不姓一个姓下来我再跟你说。”林南拍拍江新月,对南宫祭说,“不过你必须得叫阿姨啊。”
南宫祭看江新月,江新月比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