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脑子里在想什麽,没有人知道。
“姜薇,我们这些人里就你一个人是处,是不是该罚酒啊?”包小月笑著说。
大家一听罚酒都兴奋地叫:“该罚!该罚!”
姜薇红了脸,骂道:“这是谁出的破问题,这麽让人丢脸。”
是处女是很让人丢脸的事,这种论点江新月还是第一次听到,不过今天的气氛,她不适合在这里说教,只能把酒杯拿过来:“我替薇薇喝吧,怎麽我也是她长辈呢。”
“姐的意思是不是说姜薇现在还是处女姐是有责任的?是姐把开看得太严了?”包小月大胆地问。江新月愣了一下,一笑:“我怎麽有责任呢?我如果真看得严的话阿开也不会是非处男了,我只是怕薇薇喝多了酒我没法向姜队交待。”
众人吃吃笑,而江雕开的眼眸却冷了几分。
有时候一根稻草就能把一个负重到极点的人压倒,而这三杯酒对江新月就是如此。她明显醉了,平时身上那种独有的内敛自持已经没了踪影,她放开了,笑的更多,也让隐藏不露的妩媚悄悄溜了出来。
“第二个问题是:手熨时你的性幻想对象是谁?”
江雕开和南宫祭同时看向江新月,而江新月却浑然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