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向南拧眉看着艳雅。
“你带给雅雅的，从来都只有痛苦的。”艳雅凉凉的开口。
她的话很尖锐，像烧红了的针生猛的扎进楚向南的心里，火辣辣的疼。
他身体微颤，呼吸跟着放缓。
艳雅忽然一脚踢过去，楚向南完全没有防备，整个人直接被艳雅踢出去老远，摔在地上。
“向南！”秦天皓刚下电梯就看到楚向南摔倒，急忙上前搀扶。
“你们不要太过分！”秦天皓气恼的瞪着艳雅。
艳雅拍拍手，“过分，老娘过分给你看，楚向南，我告诉你，你再出现一次，我就打你一次，打到你，彻底滚为止。”
“你！”秦天皓正要冲过去，被楚向南一把抓住。
“向南。”
“我们走吧。”楚向南低低的出声，手用力的按着秦天皓的手，吃力的起身。
艳雅那一脚一点情面没留，十成十的力。
秦天皓扶着楚向南下楼。
“向南，还放不开手吗？”
楚向南唇角勾起一个微凉的弧度，“放开放不开，从来都不是我能决定的。”
“向南……”
楚向南咳了几